安欣

人民是放在胸膛中央的。

蒲扇


依然是记得小时候每当夏季当头的那段时候,那时候的条件其实是蛮差的,也好跟在安叔屁股后面来回在局里瞎跑,热的趴在他的办公桌那儿。叔回来也是看我一点儿热也耐不了的状态,刚好是闲着下来了,就给了个法子来解暑,手把手的教起来我怎么去编扇。


我是有看到过手持蒲扇走在小巷内的生人。我手笨是搞不好的,本来叶片也不是很多来的,当时现有的材料是浪费了不少。讲说来其实也不嫌丢人,就是好几处的打结也搞了个反的,以至于连那时候编了蛮多错误的手法也悻悻自豪起来。


安叔也不舍得看我浪费那些编了错的草织,就耐着心的重新搞了一遍儿,我更是蹲在一旁丝毫不懈怠的看着。是下了决心势必要自己学会的,我也是后来不经意之间留意到了安叔的手指头都是红红的,也愧疚起来是不该编错蛮多次让安叔再那么辛苦的。


最后的尝试是揣着既紧张又忐忑的心理去编最后一次,毕竟也不想搞失误。加上本就热燥的空气还出了很多的汗,过程中的手心也湿漉漉、黏黏唧唧的。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最后一下下是释如负重的,成了后也顾不上手指心的痛感,直冲去安叔那儿炫耀。得到肯定的认可后,他办公的时候我就像个小月球一样儿的绕着他来来回回扇,就像地球一直以来都是自转一样。


存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这把蒲扇,是特殊的回忆。直到社会的条件愈来愈好,翻出来时候也当了好多的灰尘,这才想起那时候朴实的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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